将这些附着在大明龙体之上的蜱虫,连同它们盘踞的血肉尽数切除,哪怕会让这个国家元气大伤血流成河。
要么,他被这些无处不在的蜱虫,反过来从内部彻底吞噬,最终和历史上那个他所取代的崇祯一样,成为一个悬在煤山歪脖子树上孤独可悲的笑话。
没有第三种可能!
……
“陛下,”张维贤的声音像一颗投入死水中的石子忽然响起,打破了车厢内那令人窒息的沉寂,“天,冷了。”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像是被风吹了很久。
朱由检将目光从那片无尽的黑暗中缓缓收回,落在了张维贤的身上。
他看到,这位在沙场上见惯了生死的老将正下意识地裹紧了自己身上那件华贵的貂皮大氅,仿佛那刺骨的寒意已经穿透了厚实的车壁,侵入了他的骨髓。
“是啊,”朱由检淡淡地说道,“冷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今年的冬天,会比往年更冷一些。”
张维贤的心,没来由猛地一颤。
他当然听懂了皇帝的言外之意。
这说的是天气,但也是一场即将到来席卷整个天下的政治寒冬!
而他,作为陛下最忠诚的臣子,作为那块最坚固的基石,将不得不站在这场寒风的最前沿去承受那最猛烈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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