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封建王朝走到了末年日薄西山之时,情况则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逆转。
第三种人,蛀虫....其数量和势力会像瘟疫一样疯狂地滋生蔓延,最终远远超过第一种人。
整个朝堂,整个社会,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名利场。
所有人都红着眼睛,挥舞着手臂,想要从这艘即将沉没的大船上多撬下一块木板来装进自己的腰包!
至于这艘船最终会沉向何方,会不会带着所有人一起溺死,他们毫不关心。
在这样的环境里,建设者就成了异类。
他们成了孤臣,成了独行者。
他们的数量,少之又少,他们的声音,微弱得可怜。
他们想做点事,却发现自己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在用各种看得见或看不见的手段阻挠他们,掣肘他们。
你想整顿军备?对不起,断了无数将军们吃空饷、卖军械的财路,他们会联合起来给你下绊子,让你寸步难行。
你想改革税制?对不起,动了天下所有士绅官僚的免税特权,他们会用尽一切合乎祖制的理由,将你的新政扼杀在摇篮里。
你想严明法纪?对不起,你抓的每一个人背后都牵扯着一张巨大的关系网,今天你办了他,明天就会有无数的言官,用酷吏、擅权的罪名将你淹没在唾沫的海洋里。
这,就是历史上的崇祯所面临的真正的绝境。
他的失败,从他坐上龙椅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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