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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让田时春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
另一个番役则用一块不知从哪里扯来的破布,死死地塞住了他的嘴。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高效。
孙应元看着被死狗一样拖下床的田时春,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这只是一个开始。
“搜!”他下令道,“府内所有账本信件金银,全部查抄封存!一个人都不许放过!”
与此同时,在宣府镇的其他十几个角落。
同样的抓捕,正在同步进行。
宣府镇的游击将军正在小妾的床上,被东厂的人堵住了被窝。
管粮饷的都司正在和几个商人通宵赌博,连人带赌资被一锅端。
负责军械库的守备则是在自己的密室里,对着刚收到的黄金流口水的时候,被破门而入的士兵当场按住。
整个宣府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将官们甚至连像样的抵抗都组织不起来。
他们就像一群被关在笼子里的懒狗。
当手持屠刀的猎人走进来的时候。
除了哀嚎,什么都做不了。
……
总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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