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尖叫如同裂帛,带着极致的惊恐,瞬间盖过了所有的打斗声和喘息。
这声音太过凄厉,太过无助,让激斗中的吕英和白辰动作都是一滞。
与此同时,蒙挚再次出手,另一只酒樽带着沉闷的风声砸在李烽脚边,溅起的酒水和泥点沾湿了他的袍角。
“都住手!”这一次,蒙挚的声音更大了些,吓得众人全都浑身一颤。
吕英反手一拧,已趁李烽心神剧震之际,干净利落地夺下了他手中的长剑。白辰的剑也稳稳归鞘,但身体依旧紧绷,站在月娘身前。
李烽被吕英按着肩膀,踉跄着跪倒在地,脸上混杂着愤怒、悲痛和一丝茫然。
他猛地以头抢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嘶哑悲怆:“将军!将军为我兄长做主啊!我兄长死得不明不白,不能就这么算了!定要将那凶徒千刀万剐,以慰我兄长在天之灵啊!”
帐外,李湛手下的五十名士兵早已闻声聚拢,黑压压一片跪在冰冷坚硬的土地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他们齐声高呼,声音带着压抑的悲愤,穿透帐帘直灌进来:“请将军为李屯长伸冤!李屯长死得蹊跷,定是遭了歹人毒手!求将军明察!”
声浪阵阵,带着军卒特有的血气和不平。
蒙挚端坐案后,面沉如水。
始皇帝苛法严刑,军中更是令行禁止,稍有差池便是人头落地。
李湛身为屯长,操练暴毙,若不能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交代,激起兵变,后果不堪设想。
他便是统领,也难逃“治军不严”的酷烈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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