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作呕。
“这不明摆着是中毒暴毙么?七窍流血,针口发黑,还能有什么别的死因?”樊云直起腰,用胳膊抹了把额头的汗,“当务之急,是查出那毒针的来历!找到谁有这种剧毒之物……”
“查?说得轻巧!”吕英没好气地呛声道,他站的稍微远些,眉头紧锁,显然也受不了那气味,“就那么一根细如牛毛的破针,扔进针线筐里都找不出来!谁知道是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难不成要老子把全咸阳的针都收来让你一根根验?”
“嘿!话不能这么说!”樊云被怼得有些恼火,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一般人谁会有这种东西?还淬了这等见血封喉的剧毒?我看,多半是懂药性、手头有这类玩意的人干的!比如……”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一旁的辛衡。
“放屁!”辛衡正从他那擦得锃亮的青铜医箱里取出一根长约一掌、闪着寒光的银针,闻言立刻炸了毛,脸都气红了,“樊黑子!你他娘的血口喷人!有针的就是凶手?那绣娘都有针!你姐前儿个还拿针给你缝裤子呢!照你这说法,你姐也得抓来审审?!”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樊云自知失言,气势矮了半截,嘟囔着试图挽回,“我是说……这针的质地、做工……或许能看出点门道?比如是不是特制的?哪个铺子流出来的?”
“难!难啊!”一直没吭声的白辰摇了摇头。
他站得腿酸,左右看了看,瞧见帐角有个歪歪扭扭、只剩三条腿的破木凳,便想凑合着坐一下。谁知屁股刚沾上去,“咔嚓”一声脆响,那凳子彻底散架,害得他踉跄几步,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晦气!”他低骂一句,只得悻悻地走到停放尸身的条案边——那案几也是破旧不堪——小心翼翼地将屁股倚靠在案沿一角,略微分担一下腿部的压力。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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