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李屯长在外有私生子这等重大隐情,难保不会与他的死因有所关联。若是错过这条线索,只怕……这案子会成为无头公案。”
他偷偷觑了一眼蒙挚越发黑沉的脸色,赶紧又补上最关键的一句,戳中了蒙挚最深的顾虑:“将军,此案拖得越久,变数越多。若是拖延到陛下东巡归来,或是魏恒老将军问起……届时我们若还交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结果,无法向李家、魏家任何一方交代……那场面,恐怕会比现在更难收拾百倍啊!”
这句话才是蒙挚最担心的,他的身形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不过,他还是扫了一眼辛衡刚刚过来的防线,那边的阴影里隐约有三个小脑袋。
帐内,隐约传来李信压抑的怒吼和李湛父亲带着哭音的辩解。
帐外,烈日灼灼,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了一般。
半晌,蒙挚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