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刘讷言没坐住,急急忙忙站了起来,伸手托起李贤。
“沛王殿下言重了,为殿下做事乃是老臣分内之事,不过只是些墨汁,老臣多洗几回就好了!”
刘建军打着哈哈说:“洗什么洗,就这样挺好!看着年轻,刘先生难道不想多为殿下效力几年吗?”
刘讷言下意识瞪了他一眼。
可刘建军又接着诵道:“霜叶投空雀啄篱,上楼筋力强扶持。对花把酒未甘老,膏面染须聊自欺。
“无事亦知君好饮,多才终恐世相縻。请看平日衔杯口,会有金椎为控颐!①”
这次,刘讷言一愣,呢喃着:“会有金椎为控颐……”
片刻后,肃然起敬,对着刘建军拱手:“刘长史诗才,老夫望尘莫及!”
李贤也惊诧的看着刘建军。
刘建军有诗才他是知道的,但他的诗才似乎都用在了风月场所。
平日里要么是作些什么“一片两片三四片”的戏弄之作,要么就是什么“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的俚俗之作。
鲜少有这么郑重作诗的时候。
在巴州的《蜀道难》算一次,太平和李显登门的那次算一次,再则就是现在。
但似乎都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有了这首“对花把酒未甘老,膏面染须聊自欺”,刘讷言对刘建军的态度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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