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春,距离芙蓉盛开的日子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沛王府内其实并没有太多可以享乐的地方。
李贤有点闲。
但他不像刘建军那么好动,每日除了写字练画,便是思考。
和刘建军接触的越久,李贤就越觉得“思考”这件事重要。
三天的时间,他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父皇的遗诏。
现在回想,那份遗诏怎么看怎么像是为母后提供了便利。
若是父皇不在遗诏中钦点那句“军国大事有不决者,兼取天后进止”,李显会受制于母后吗?
至少应该比现在好一些吧?
难不成……
是矫诏!?
甚至李贤都没敢继续往里边深思。
因为他一想就想到太平所说的“父皇风疾复发,虚弱到起不来床,甚至连眼睛也看不见东西”,他就在想,母后该不会是趁着父皇……
甚至……
不寒而栗。
李贤觉得自己不能再往下想去了,那些念头就像是金刚经里所说的“妄念之心”一样无法被降服,他需要去找自己的般若波罗蜜之法来破妄。
一路来到刘建军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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