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得倒是挺宽敞,就是简陋得无法直视,跟草棚子差不多,宋七七三辈子都没住过这种房子。
一家子进了宋向君的屋子,屋子里矮小昏暗。
只有一张木床,一个大木箱和一张桌椅,上面放着一个竹编外皮的暖水瓶和一盏煤油灯,除此之外便无他物。
宋向党放下背上的背篓,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
一个布袋子装着五六斤富强粉,里面还埋着二十几个鸡蛋,一条足有两三斤重的五花肉,一瓶咸肉酱,还有一瓶麦乳精。
宋向君看着眼泪又想流出来了。
自从她下了乡,父亲时不时地都会趁着工作之便来看她,不是带米面就是肉菜给她补贴,生怕她饿着了。
还特意跟大队长和几个小队长交好,以便对她多加关照。
今年更是给换了个轻松的工作,负责记工分和管理农具。
想起刚下乡那会儿,割稻子拔草掰玉米,弯腰劳累、风吹日晒不说,手脚的小擦伤就没断过。
更别说还有田里的蚂蟥,一被叮上,不吸饱血怎么甩都甩不掉,用力掰断了还会留一截在肉里......
刚来的时候都不知偷偷哭了多少回,可每次回去都是报喜不报忧,害怕父母担心。
而现在,除了农忙抢收的时候,她基本上都不用干重活。
哪怕农忙,也是看下晒谷场,翻下稻草什么的,跟之前比可不要轻松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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