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操了许久,若不是还没到成熟的时机,恐怕他只会将爱侣缠进巢穴,没脸没皮地交配一整个雨季。
他的目光带着恶意,落向她的小腹——也许在若干分钟前,她的子宫还揣着满满的浓精。
可这可怜的女孩又有什么错呢?即便是被操得双眼失焦,再也喷不出水来,她又怎么能斗得过满腹坏水的恶种呢?
于是他温和地笑着,为她的质疑提供拙劣,却足够安抚无知少女的借口:“射进子宫说明他射的很深,也许他没办法完全清理也说不准。”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看,顺便帮你上药。”
毕竟,自己给自己上药,恐怕都要一边上药一边抖着腰潮吹吧。
恶魔织就甜蜜安全的糖果,殊不知在她决定咬下的那一刻,命运的巨剑便早已悬挂于头顶。
毕竟,凡事都需要等价交换,不是吗?
女孩咬着泛白的嘴唇,最后听着也许可以弄出残存的精液,闷闷地应了一声。
警官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药膏,打开药膏的动作就像是在进行拆解枪支,精密而有条不紊,唯有那藏在眼睫下的琥珀眸中卷起狂暴的漩涡。
“
lie
down.”(躺下来)
*
他的指尖慢慢地将范云枝的内裤往下拉,露出了布满吻痕的腿根,以及藏匿于腿间的,被操肿了的小穴。
它似乎是被操狠了,原本乖乖合拢的蚌口微微外翻,因为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时不时还抽搐着分泌着粘稠的爱液。
一滴一滴,慢慢地顺着腿根,滴落在黑色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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