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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甘堕落,他无可救药。
在光晕里,在女孩失焦的视线中,布莱尔说——
亲爱的,这是长官的安抚服务。
*
因为刚刚突如其来的舔穴,范云枝说什么都不让布莱尔碰。
固执地将药膏抢过来,她挖了一块药膏就往自己的穴里送。
清凉的指尖裹着药膏,抚慰了红肿的穴肉。她岔着腿慢慢地抽动着僵硬的指节,温吞地抹药。
可是在阴道的深处,因为被鸡巴狠狠鞭挞过,花心处还淡淡地泛着疼,她不管怎么想办法都没办法把手指伸到里面去。
涂了将近五分钟,她觉得差不多了,选择性忽略了还肿着的花心,准备出去穿内裤。
范云枝刚刚走出去,就看到布莱尔倚在墙角,灰色风衣的衣角随着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微风拂动,服帖在他劲瘦的双腿。
她能想象到这双腿会爆发何等的爆发力,她也能想到这双腿会卑躬屈膝,为她…
范云枝的耳根通红——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就跟疯子似的…
布莱尔的手里掐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
看到范云枝出来,他的眉毛一挑:“涂好了?”
范云枝支支吾吾:“……嗯。”
布莱尔走过来,用手摁住范云枝的肩膀,再次让她陷进柔软的沙发中,香烟的根部蹭在她骨骼突起的肩颈。
他掐着她的大腿根,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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