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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森的手指痉挛着摸着锋利的蝴蝶刀。
那刀开了刃,锋利地刺破指腹,血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绵延地顺着手腕流下。
电话的那头,桑德将范云枝抱起来,疯了一般地操,公狗腰极速耸动,他在她耳边低语,嗓音越来越色情:“要射了…射进去好不好?怀我的孩子…把宝宝射满,射到胀好不好?”
范云枝攀在他腰上的腿可怜地绷直,淫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流,弄得床上一片狼藉。
“啪啪、啪啪、啪啪”
女孩的哭叫声越来越微弱,残破,逐渐被少年粗重的声音掩盖,房间里性爱的味道浓郁地快要溢出去。
淫水喷在精壮的腹肌上,然后往下流,他的喘声浪荡:“明天就去结婚好不好?和宝宝结婚…唔…好舒服…呃…”
鸡巴抵在小穴里,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滚烫地打在红肿的花心上,与她的淫水混在一起,让范云枝的小腹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他的眼眸慢慢褪下赤红,周身萦绕着餍足的气息,用鼻尖蹭蹭她余温仍在的脖颈。
她的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来,霍森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
桑德亲亲她的唇,将她抱起来去清理。
淫水混杂着精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流,他漫不经心的想。
我这个杀人犯哥哥,应该气的要杀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