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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挠着墙壁,咿咿呀呀地哭,耳边黏腻的拍打声又浪荡又响亮,粗长淫亮的鸡巴像一种淫霏的刑具,不容置疑地奸干她。
范云枝扭着屁股,想从狰狞的鸡巴刑具上逃开,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疼痛在臀部化开,融进皮肉里,慢慢地变得又疼又烫,骚穴绞着不断顶弄的鸡巴,抽搐着又高潮了。
范云枝高潮了太多次,她叫都叫不出来,唯有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发出残破的泣音。
“别发骚。”
桑德的声音沙哑,深绿色的眸子垂着,他贴近范云枝的发间,嗓音温柔的像是情人间互相倾诉爱语:“问你话呢。”
下身又重又急地狠凿着,他冷冽的香气近在咫尺,就着粗重紊乱的鼻息喷打在耳边:“宝宝背着老公跟野狗偷情了?难道,宝宝其实是个荡妇吗?”
“他的鸡巴操的你舒服还是我的鸡巴舒服?”
“他的鸡巴有我这么大?有我这么长?”
“那贱人是不是没带避孕套?骚子宫吃他的臭精子了?”
“如果我没发现,你肚子里是不是都要怀一个野种了?”
硬挺的龟头狠碾过骚穴的突起,桑德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伴随着激烈的拍打声飘进她的耳朵里:“嗯?说话啊。”
范云枝被操的魂都要飞出去,指尖做着最后的斗争,无意识地抓挠桑德的指节。
鸡巴操的太狠,女孩的小穴几乎都要被操烂,嫩嫩的宫颈好几次被狠戾地磨过去,把双眼刺激地往上翻了又翻。
身下的水流个不停,鸡巴在穴里耸动,极快的动作间附上细小的白色泡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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