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女孩又在啜泣着哀求,身上残存的酒精一顿一顿地敲击他的神经,他听到自己说:“我哥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舒服死了?”
“肯定很舒服吧。”名为妒火的火星燃烧着他的双眸,又以手掌为媒介一点一点地在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点火。
“他都像狗一样硬了。”
桑德的嗓音里满是恶劣,他看清了少女眼中的湖泊,也看清了自己扭曲的倒影。
无论他平日里怎么装的再与哥哥不同,无论他怎么装作一个彬彬有礼的好人,那几乎是刻进DNA里的独裁与阴暗依然无法被演绎遮盖。
看啊,他被她逼成了什么样子。
虽然知道女孩并没有错,但他就是嫉妒,他恨不得杀了那群人,砍掉他们的舌头,把他们的生殖器官剁的粉碎。
桑德和霍森至始至终都是同一类人。
他们隶属于同一个家族,血脉里流着同族的血液,继承了家族中最为肮脏阴暗的细胞。
他苦苦掩盖的血腥与暴戾恣睢终于以另一种方式浮现。
桑德捏起她的裙摆,嗓音温柔:“自己咬好跪着,我要吃你的穴。”
他亲昵地亲了亲范云枝的嘴唇,嘴角却咧开一个崩坏,残暴的弧度。
“跪不好,我就操死你。”
*
范云枝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她哆哆嗦嗦地咬着轻薄的睡裙,其中的布料已经被她的涎水浸透,皱巴巴地含在嘴里。
范云枝的肩线紧绷,身上的每一个突起的骨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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