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基因、血脉、X染色体之类的因素,使她和李清荷共享一种感觉。
平躺在长椅上的人脸颊、脖子、胳膊和腿上都泛红,一副热得快要融化成一滩水的样子,神情却安详得像面带微笑。过了几秒,她又说:“没看上去那么难受。”
吴思屿:“……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