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分的工作。
就帮何诗韵干活聊天,两人配合默契,林初夏负责铡,何诗韵负责往铡刀口递送玉米杆。
枯燥的重复劳动中,村里的八卦成了最好的调剂。
何诗韵凑近林初夏,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沉重:“夏夏,你知道吗?村里好些人家……都没了孩子。”
她叹了口气。“现在都堵在我家门口,要我爹给个说法呢。”
林初夏心头一紧。能带孩子去冬捕的家庭,哪个不是把孩子捧在手心里的?“上面……现在有什么说法吗?”她问。
“唉,”何诗韵摇头,“能有什么说法?只说还在调查。”
林初夏忽然想起一个人:“王成凤呢?不是有人说,是她把何宝田撞进冰窟窿里的?”
何诗韵脸上浮现出鄙夷和愤恨:“哼!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王成凤就回来发了两天烧,屁事儿没有!公安问她,她就说是自己不小心在冰上滑倒,才把何宝田撞下去的。可怜何宝田家里就剩他一个,连个替他说话的人都没有!至于王成凤会咋判?到现在也没个信儿!”
“她真是‘不小心’?”林初夏皱眉,总觉得蹊跷。
“嗯,”何诗韵点头,“当时旁边好几个人都看到她走着走着就摔了。”
林初夏心下明了。这年代法律远未健全,对这种过失意外伤人,恐怕很难有明确的结果,王成凤很可能就此逃脱制裁。
她转而问:“那其他从水里捞上来的人呢?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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