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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那天愣后所想,则是:她如此丑陋,今生在世将遇到多少的苦厄?
阿丑点头,却没听懂话里的论据,说:“记得,你不但不怕我,还送了我金子。”说时举起手里的罐子晃了晃,三个小动物又是一阵阵头晕眼花。
行走间,又问起菩萨为什么耽搁了那么久,菩萨正要解释,在河滩边看到了阿难。
此时的阿难是束发的青年人模样,腰背笔直地站在河滩边上,看向不远处的一座木桥,他翘首以盼,像是在等什么。
他的目光柔和飘渺,不似反驳佛祖时的坚定,皱起的眉头有些许忧愁。
阿丑盯着这青年人看了看,哦,那天她在桥上打招呼的的确就是阿难菩萨,可那时候阿难菩萨为什么不搭理自己呢?
观音所化的老婆婆来到青年面前,笑着顺视线看过去问:“年轻人,你好像在等谁?”
青年人说:“我在等一个姑娘,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姑娘,老人家,你知道那个姑娘是哪里人吗?”说时视线从木桥上移开,看见了站在老婆婆身边的阿丑,顿时从美好的回忆里惊吓回来。
“阿丑,你……唉,你果真又作恶?十天都不到。”阿难以此下了定论,最丑的人以变化貌美引诱,只需日行一善都做不到,这样的人如何度?岂不就是不可度?
说完,阿难脸上浮现一丝担忧,那天桥上所见的美女该不会是阿丑吧?
他又问:“阿丑,你何时做了坏事?”
阿丑虽无知,不代表人傻,刚才听到阿难说在等一个桥上见过的姑娘,她就猜到阿难是在等那个变漂亮的自己。阿丑觉得阿难菩萨给自己施法是一件坏事,害她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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