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不孝的混账玩意,却并不在意地道:“怎么不能轻而易举,我就觉得我大哥想法很有远望,琅琊军本就是相爷的成名之军,在京城想要招兵买马就是找死的节奏。”
“但我大哥英明神武,以列入正规军为目的,使其掌握权落在圣上手中,这样我大哥为其琅琊军招兵,不就是名正言顺吗?”
“我能想明白的事情,你这老家伙怎么就这笨呢?”
“你说谁笨?”甄国公直接揪其甄牛的耳朵,怒斥道。
面对老爹又是这般惩罚自己,甄牛依旧倔强的坚持自己的观点:“老爹你到底明不明白,这是我甄家扶摇直上的好机会啊?”
“你想,京城那些百官谁不想攀附秦家?”
“谁不想与相爷达成合作关系,谋划家族之未来?”
“三大国公府,除了那个傻缺的赵国公府,其余两家谁不是跟那相爷客客气气的,试图借助秦家之手,欲登九万里之上!”
“老爹,你敢说你没有舔过相爷?”
这个‘舔’,已经在京城传遍他原本的含义,起初来自秦池跪舔酒楼歌姬宋梦蝶。
后来朝堂之上对那些投其所好、攀附上位者的人,也经常用‘舔’来形容。
当这个词用在自己的身上时,甄国公顿时恼羞成怒。
一巴掌抽了甄牛的脸上,脸色涨红。
“谁叫你敢如此跟老子讲话?你老子何须跪舔旁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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