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门口要进不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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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的滑稽戏男主角来了，平静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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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后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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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加布里耶尔目光呆滞地坐在沙发上，已经一个小时了，若不是还在眨眼，只以为他也随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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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扣响了房门，他抬手搓了一把脸，手掌落下时，脸上又是一副严肃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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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躺在膝盖上的画像，用丝帕小心擦去滴落在画框上的眼泪，站起身，来到橱柜前，用钥匙打开抽屉，将画像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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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还放着另一个女人的画像，好不容易舒缓的心又揪了起来，他闭了闭眼，关上抽屉，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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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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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推门而入，面色不比老父亲好多少，没有开场白，一关上门就哑着嗓子问：“您不觉得这么做很过分吗？他无依无靠的，您让他一个人怎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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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里耶尔回忆起居伊来找他谈条件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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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说他不用等到开春，他可以马上就走，条件是要火葬，不要土葬，一生为自由奔跑的她不能禁锢在方寸土地里。以及，骨灰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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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不卑不亢的眼神，加布里耶尔现在想起都会心头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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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实际上坚强得很，不像奥尔说的那么脆弱。恐怕也没有奥尔以为的那样……对他情深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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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见到臭小子，难得没有火气上涌，说话还算语重心长：“你确定你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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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很有效，他的臭小子内心动摇了，愣了须臾，再开口时声音小了很多：“可以慢慢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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