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架后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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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居伊察觉到视线，发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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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是正视着你的，为什么你让我低着头？”奥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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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让他倚靠在书桌前，双手抱胸，作垂目沉思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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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说让我自由发挥的，是您让我自己决定的。”居伊义正辞严，“这样能让您看上去稳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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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凝眸睇视着居伊，低声道：“可是我想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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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捏着画笔的手颤了颤，不再看奥尔一眼，这张脸太熟悉了，不盯着看也能在记忆中搜索到各个角度，各种表情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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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来临，作品总算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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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去有那么凶吗？”奥尔嘟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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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天，屋外雨声淅淅沥沥，屋子里暗沉沉的，阴影笼罩在画上。画面里的人面容阴翳，最亮的是那双蓝眼睛，如同划破暗夜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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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让我看你吗？怎么你画出来的我还是在和你对视？”奥尔又有些得意，“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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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您很满意，”居伊扯着嘴角，“那我的工作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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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满意了？”奥尔脸色一变，“我那么有亲和力的一个人，被你画成这样，你觉得合适吗？明天再来，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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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那我把这幅画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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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不许扔，你自己留着，我会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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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憋着一肚子气不能发作，还要挤出微笑，道：“是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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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达雅邀请居伊去他房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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