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亲被假证构陷那日起,她就在等光明正大平反复仇的机会。
可端王远比她狠……端王敢在朝堂杀人,敢在诏狱伪造口供,敢把忠臣良将的尸首扔进乱葬岗喂野狗。
而她却还在守着那点可笑的底线,所以,最后是她死了。
“……死过一遭,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顾意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的哽塞,快速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挥动炭笔,“我这次什么都不要,只要他死!”
右青站在一旁,看到她执笔的手在抖。
那手曾经连伪造的证词都不肯碰,如今却在亲手写下构陷的细节。
“属下明白了!”右青深吸一口气,迅速将纸收下,嗓音微哑,“公子放心,属下马上就让人去寻柳大人。”
回去时,顾意特意让掌柜包了三副安神药作幌子。
小莲在大门焦急张望,见她回来才狠狠松了口气:“夫人您去哪儿了?奴婢要吓死了,怎么一转眼就找不到您了!”
顾意晃了晃手中的药,“去里边寻大夫把脉,开了几副安神的方子,忘了同你讲了。”
她怀中却还藏着老先生开的药粉,涂抹后会起满身红疹。若楚望钧有什么心思,也能名正言顺地借口应付过去。
乘马车回府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不过楚望钧还未回府。
顾意刚踏入闺房,便察觉异样。妆台上的金簪角度偏移,似乎被人动过。
她确认四下无人,指尖灵巧地旋开簪尾,一张新纸条顿时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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