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战战兢兢抬头:“殿下,这件事……”
“他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本王?做梦!”
翌日早朝,御史台的折子如雪片般飞向御前。
“臣有本奏!”一名言官出列,手持玉笏出列,“盐税案证据存疑,恐有人栽赃陷害!”
“微臣附议!”另一位言官立即跟上,“摄政王遇刺一事,未免太过蹊跷……”
端王站在殿中,嘴角噙着冷笑。
楚望钧能散播谣言,他也能。
一连几日,他暗中指使言官上奏,质疑盐税案的证据,甚至暗示楚望钧遇刺一事另有隐情。
茶楼酒肆的风向也跟着变了,而摄政王府却始终按兵不动,仿佛真的重伤未愈。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他才六岁,龙袍穿在身上有些空荡荡的,一双小脚悬在半空,时不时偷瞄身侧空着的位置。
他想皇叔了……
朝堂气氛变得一日比一日紧张。
又一日,小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频频瞥向殿外。
“皇叔今天还不来吗……”他小声地嘀咕。
端王站在殿中,闻言冷笑一声:“陛下,摄政王重伤未愈,今日怕是也来不了了。”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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