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嗣药。
更没想到,楚望钧会替她挡下。
“……王爷就不在意子嗣?”她道。
“绝嗣而已。”他睁开眼,黑眸深不见底,“你以为本王会在意子嗣?”
他明知是绝嗣药却仍喝下,并非为了顾意,而是借此向太后传递一个事实——他不在乎子嗣。
也确实是不值得在乎。
毕竟他心尖的人并不能孕育子嗣,更何况……那个人如今也不在了。
楚望钧垂下了眸子,眼底泛起几分自嘲的凉意。
他自幼长在深宫里,看惯了皇兄后宫那些莺莺燕燕的脂粉软刀,一颗心早被淬炼的冷硬如铁。
要叫这颗看惯倾轧的心底再起波澜,原是极难的事。
可偏生世上就有这样的例外。
那人执笏立于阶上,清冷如霜,是污浊朝局中唯一的朗月。
人家不过一个眼神,他便自动缴了械,自己颠覆了自己。
那些素日里端着的矜贵自持,在那人面前碎得干干净净。倒像条认了主的狼犬,心甘情愿伏在那人脚边,献上獠牙,也袒露软腹,俯首称臣。
从此,任凭粉黛花开,再不入眼。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还会有子嗣呢?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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