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殿外长生树下,与那位妙梵大师对话。
他腕上常年戴着一串佛珠,每颗都珠圆玉润,十分精致。
两人不知聊了些什么,待妙梵大师离开后,她才走上前去。
“见过夫兄。”
她又规规矩矩地朝他福身行礼。
容谏雪点了点头,并未开口。
裴惊絮扯了扯嘴角,有些窘迫地笑笑:“妾是来给夫君祈福烧香的。”
容谏雪便淡声应了一句:“弟妹节哀。”
他与裴惊絮平日没什么交集,即便是遇上了,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两人独处的次数,更是一根手都数的过来。
裴惊絮闻言,只是牵了牵唇,语气软哑:“今日之事,还请夫兄不要告知婆母……”
顿了顿,她解释道:“若是婆母听到‘克夫’一说,又不知该如何羞辱我了。”
容家虽未分家,但兄弟二人住在不同的宅院。
容谏雪对裴惊絮房中之事并不关心,也鲜少理会内宅事务。
听她这样说,他没什么情绪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便又陷入一片安静。
——容谏雪本就与她没什么好聊的。
她低着头,绞着手中的帕子,语气中带着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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