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向他提起过裴氏。
言语间皆是不满与轻鄙之色,说裴氏愚蠢无知,是个不安分的。
——与他在长安城内听到的名声,相差无几。
容谏雪稍稍凝眸,转身欲走。
长生树下,尝试多次后,女子终于泄了气,她手中捏着经文,蜷缩在地上低声啜泣。
她的哭声很轻很小,甚至就连悲伤都悄无声息,生怕惊动了寂静的夜色。
大殿内烛光璀璨,暖黄的光线却半分未落在她身上。
一阵风吹过长生树梢,树叶沙沙作响。
有些冷了。
容谏雪拢了拢身上的薄氅,走到了裴惊絮身后。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裴惊絮猛地起身转头,在看到男子的一瞬间,泪水从诧异的眸中滚落下来。
“夫兄,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她的脸上染上了被人撞破的窘态,低着头,无措地擦拭着泪水。
容谏雪没答,视线落在了她手中的那沓经文上。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裴惊絮轻声解释道:“我听这里的僧人说,将写好的经文压在佛塔地宫下,或是系于长生树枝头,能为死去之人祈福祝祷。”
“他们说,风吹过树枝一次,便是替我为心爱之人诵一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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