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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更近些,容谏雪闻到了更浓烈的血腥气味。
好看的眉头微微下压,他声音不起波澜:“你刚才可以同我说。”
这语气并没有懊悔或是心疼,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裴惊絮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声音虚弱:“我以为只是小伤,不想让夫兄为难。”
“我并不会因此为难,”容谏雪解释,“受了伤就要医治,犯了错就该受罚,没有什么好为难的。”
裴惊絮闻言,稍稍垂下眼睑,没再说什么。
容谏雪也并不欲深究,他看向红药:“去将她扶回西院吧,大夫一会儿便到。”
“多谢大公子!”
红药千恩万谢,搀扶着裴惊絮,摇摇晃晃地往西院的方向走去。
王嬷嬷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还想说些什么。
她急忙看向没有离开的容谏雪,一个头磕在地上:“大、大公子!老奴不知道二娘子受了这么重的伤!是、是老夫人被二娘子气得卧病在床,老奴这才想要让她反省思过的!”
目送二人离开,容谏雪的视线这才缓缓落在了王嬷嬷身上。
“若我没有听错,刚刚她解释过,这几日她去了燃灯寺。”
王嬷嬷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眼珠转了几圈:“可、可二娘子撒谎成性,老奴以为、以为她——”
“裴氏乃容家儿媳,王嬷嬷却不敬主子,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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