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增加,如今看来,应当是她动用了裴氏嫁妆。”
云岚国法例,女子嫁妆皆记于女方名下,除非女方情愿,否则擅挪嫁妆,不合礼法。
玄舟战死沙场,母亲不肯厚待裴氏便也罢了,竟生出这般念想,意图昧下裴氏家财。
于情于理,都实在不该。
男人垂眸,看向自己刚刚抄写的经文。
——不知为何,近些时日,他似乎总在誊抄《清静经》。
今日之事,江晦本就心生愧疚,如今面向容谏雪,他喃喃道:“属下当时见二娘子看着那坏了的手链发呆,想来心中必定十分难过。”
想想也是,不仅被自己的婆母觊觎嫁妆,心爱的夫君战死沙场后,留下的手链也被损毁,任是哪个出嫁的女子,都要伤心欲绝的。
容谏雪没说话,眸光沉寂,毫无情绪。
“明日我会去找母亲商议此事,不论如何,母亲不该觊觎裴氏嫁妆。”
江晦点点头,他还想说些什么,就听房门外传来温软的女声。
“夫兄,妾熬了些姜汤,您要喝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