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那张正似乎也看出裴惊絮没有靠山,她越是恭敬,他便愈发嚣张起来。
那些问题但凡有一句答得不如他意,便会拿着戒尺招呼,起初还算收敛,后来变本加厉,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可怜了裴惊絮的手心本就娇嫩,挨了几顿戒尺,红得好似能见了血一般。
红药看裴惊絮在张正面前唯唯诺诺,很是心疼:“姑娘,您何必这般哄着他,这种人告发到长公子那,自有他好受的!”
裴惊絮却好似乐在其中般,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笑得懒散:“不急,这还不够。”
“还不够?”红药一脸不解。
裴惊絮不打算多解释什么,只是换了个话头:“没记错的话,今日应当是沈从月的生辰宴?”
一提到沈从月,红药皱了皱眉:“是,姑娘没记错。”
“她是不是给我送请帖了?”
“送了,不仅如此,来送帖子的小厮还说,沈小姐打听到了二公子的消息,想要在宴会上告诉您。”
裴惊絮微微挑眉,眼神微冷。
红药见状,以为裴惊絮是听到这话动摇了,忙道:“姑娘,这肯定是沈小姐骗您去参加宴会,让您被人耻笑的陷阱,您千万不能相信啊!”
夫君身死,妻子服丧期间,不得参加喜宴寿宴,沈从月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她被世人嘲笑罢了!
只可惜,这么简单的陷阱,上一世的裴惊絮居然都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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