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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不等她开口,一旁的沈从月像是意识到做了错事,忙替她答道:“是阿月前几日请了容二娘子来参加生辰宴,怪我忘了二娘子还在……服丧期,二娘子今日前来,只是来陪阿月说说话的,少傅大人若要怪罪,就怪我吧!”
这边的动静不小,一时间,男宾的视线纷纷看向这边三人。
容谏雪分明是坐着的,但周身的冷肃气质,竟是要把裴惊絮活活冻死一般。
“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不清楚啊,好像听到沈小姐叫这位姑娘……‘容二娘子’?”
“容二娘子?是容府那位战死沙场的容二公子的正妻?”
“嗬,三年服丧期未满,这容二娘子怎的来赴这生辰喜宴了?”
“传闻这位容二娘子愚蠢张扬,如今看来,传言非虚啊。”
“是啊是啊,哪有夫君才死了一年,妻子便来参加喜宴的?当真是不识礼数!”
“……”
听着周围愈发激烈的议论,沈从月眼中的得意更甚。
可她却换作一副焦急的神情,慌张地对众宾客解释:“不是这样的!是从月错发了请帖,容二娘子这才来赴宴的,是从月的错,跟二娘子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