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墨汁顺着笔尖滴落在了奏折上。
江晦便又重复一遍:“老夫人说二娘子犯了错,要去祠堂跪三天,没她的准许不准送饭。”
容谏雪蹙眉,低头捻了捻腕上的佛珠,没说话。
江晦见状,便谨慎道:“要不……属下去跟老夫人说一声,让红药去给二娘子送些吃食?”
“做错了事理应受罚,”容谏雪提笔,继续写着折子,“母亲也不是不知分寸之人,应当只是吓吓她,不必当真。”
“属下听府中下人说,老夫人从前也常罚二娘子跪祠堂,三天的祠堂,二娘子从前似乎也跪过……”
容谏雪薄唇微抿,冷冷看了江晦一眼。
江晦便闭了嘴,低头不敢多言。
“也该长长记性,她一言一行,皆代表容家颜面。”
指腹下意识地摩挲佛珠上烫金的梵文,容谏雪没再说什么,只让江晦退下了。
外头的夕阳尚未落下去,容谏雪伏案整理着奏折,让江晦关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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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宗祠。
裴惊絮再次跪在了那些牌位前。
这样的场景,在过去一年里,她经历过无数次。
容氏管理内宅,她只要稍稍做了什么不称她心意的事,她总能借题发挥,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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