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就先回西院了,婆母那边我会去说清楚,不会连累夫兄的。”
朝着江晦点了点头:“烦请江侍卫转告夫兄,就说昨晚是妾给他添麻烦了,还请夫兄莫要怪罪。”
说完,裴惊絮转身欲走。
“我准你走了吗?”
书房内,一道冷肃淡漠的声音传来。
裴惊絮猛地停住脚步,朝着书房的方向看去。
江晦愣了愣神,反应过来后,立刻走到书房门口,将两扇房门打开。
书房内并未点蜡,看上去有些沉寂。
裴惊絮却站在天光之下,曦光加身。
男人端坐在书案前,眸光沉寂,神情略冷。
见到容谏雪,裴惊絮福身行礼:“夫兄。”
她手中抱着一沓不算厚的书籍纸张,轻易便能吸引旁人注意。
容谏雪骨节轻叩桌案,看向裴惊絮的眸光晦暗不明。
“手中是什么?”
他开口,声音很冷,像是浸了冰的冷玉。
裴惊絮声音怯怯:“回夫兄,是……是妾这几日的课业。”
男人眸若寒潭,波澜不起:“张先生教得如何?”
裴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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