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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戒尺后,容谏雪让江晦停了手。
此时的张正,手心红肿一片,血肉模糊,他嘴唇惨白,跪在地上失声求饶。
容谏雪好似未觉,语气一如平日般沉静:“容某听闻,先生教习裴氏时,曾多次打她手心。”
张正慌张地低下头去,忍受着剧烈的痛意,他颤颤巍巍地开口:“容、容二娘子她实在难以管教,草民没办法,才用戒尺打她几下,以示惩戒。”
容谏雪动了动眼珠:“我记得最开始便跟先生说过,裴氏学得慢,先生多些耐心,教得慢些浅些也无妨。”
指骨微微收紧,容谏雪声若寒潭:“张正,谁给你的胆子?”
张正两股战战,急忙磕头求饶:“少傅大人恕罪!是草民教习不力!是草民教诲不周!”
“三日时间,你让她抄了不下百遍女德女训,却未曾传授她半分看账之术,张正,你也敢称先生?”
张正使劲磕着头:“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是、是老夫人让草民教二娘子这些的,老夫人说,她一介女子,学不来那些看账审计的活儿,说她不敬不孝,应先学会三从四德!”
“我请你这账房先生,不是来教她三从四德,顺夫顺子的!”
张正已经吓得说不出一句整话了,他双手颤抖着,额头满是汗珠。
容谏雪深吸一口气,沉沉开口:“将女德女训抄写百遍,抄不完不许离开。”
在张正惊愕的眼神下,容谏雪起身,走出房门:“江晦,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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