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学生多跟少傅大人学学。”
容谏雪微微阖眼,冷声道:“殿下若有不解处,可在宫中问询,不该只身出宫来问。”
“皇宫无聊,学生就当是出来走走。”
沈千帆笑笑,随即欠身拱手:“关于先生前几日教的《治国论》,学生确有几处问题想要向先生请教。”
容谏雪阖了账簿。
他起身,走出书房,指了指庭院树下的石桌处:“去那说吧。”
一个上午,沈千帆都在向容谏雪请教问题。
关于治国治民,身为太子他确实有许多不清楚的地方,容谏雪七岁时,这些国策国论便烂熟于心,比沈千帆要深入得多。
直到过了午时,沈千帆的问题终于也差不多了。
“殿下第三篇目的内容还不熟悉,回去后需继续熟读了解。”
“多谢先生教诲。”
“另外……”容谏雪还想再嘱咐些什么。
不远处,一道清晰温软的声音传来:“夫兄,有客人呀……”
裴惊絮拿着书本,出现在了东院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