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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无力的辩解。
眸若寒潭,容谏雪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裴惊絮,我教你看账经营,不是让你做亏损生意的。”
大抵是真的被这句话伤到了。
裴惊絮眼睛瞪圆,眼眶含泪:“在夫兄看来,妾做的任何决定都是错的。”
“裴惊絮,眼泪不能总替你辩白,”容谏雪声若冰雪,“你因为赌气不肯让我再教你看账,如今又自作主张将粮食低价售卖,就事论事,本就是你错了。”
他这样说,试图找回自己的理智。
裴惊絮认真地看向他:“妾总是做错事,夫兄不也清楚吗?”
“裴惊絮,我们好好说,”他拧眉纠正,“不要耍小性子。”
裴惊絮闻言,轻笑一声。
她点了点头,眼尾猩红,看向容谏雪的目光更加认真:“那便好好说。”
停顿一下,裴惊絮继续开口:“夫兄凭什么觉得,妾不去书房让您教我,是因为赌气?”
容谏雪微微眯眼:“不是吗?我几日没有见你,你因此赌气不肯让我继续教你,这不是赌气吗?”
“原来夫兄知道几日不肯见我,”裴惊絮笑得勉强,“妾还以为,夫兄并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
“我只是,在想事情,”容谏雪一字一顿道,“有些事情没有整理清楚,所以才没有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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