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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惊絮脸颊发烫,应当是酒水起了后劲,她吐字有些不清楚,却是悲伤又温柔地点点头:“是,妾身很爱我的夫君。”
容谏雪看着手边的酒杯,酒水荡起轻微的涟漪。
也不过是几圈波纹而已,静一静便就消失不见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一直未去看一旁的裴惊絮,也并未替她挡酒。
他垂眸,指骨有节奏地轻叩桌案,情绪不辨。
直到一个轻柔的重量落在了他的肩膀。
容谏雪指骨微顿,微微蹙眉。
——是醉了酒的她,将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