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人即便做了出格的事,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像是得不到糖块儿就不高兴的孩子,裴惊絮扯着他的袖口,声音软软黏黏:“夫兄,你帮阿絮捉弄她……好不好?”
实在不太像话。
漂亮的眉头微微下压,容谏雪伸出一只手,压住了她扯着他的力道。
温凉的触感传入她的手背,裴惊絮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一双水眸泪汪汪地看着他。
“不好。”
对上她那双清幽的眸,容谏雪哑着声回道。
裴惊絮便更不高兴了。
那酒的后劲确实有点足,裴惊絮撅了撅嘴,又去抓他腰带上悬着的玉佩。
一边摆弄着玉佩,裴惊絮一边闷闷道:“好……夫兄好,夫兄最好了……”
纤纤玉手抚弄过他身上的玉佩,分明不带什么欲色,但却让容谏雪的眸光晦暗几分。
“再说一次,谁最好?”他问。
裴惊絮抬眸,眸光晃动,语气黏糊又真诚:“夫兄最好……”
似乎是对这句话很是受用。
容谏雪微微挑眉,唇角勾起几分弧度。
“我后来听江晦说,沈氏登门致歉时,将你当做下人命令,”顿了顿,他不动声色地将她手中抚弄的玉佩收回,“我让她给你端茶布菜好不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