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有制止,一是因为本就是沈从月的错误,人家借题发挥,也是理所应当,二来,沈从月这个性格若是不加以整治,日后必会给她引来祸害。
所以对于沈从月的“窘迫”,沈安山权当没有看见。
容谏雪也是聪明人,微微颔首:“沈小姐照顾得当,丞相大人言重。”
沈安山笑了笑:“那就好。”
说着,沈安山又看向裴惊絮:“二娘子今日喝醉了酒,现下好些了?”
外面还在打雷。
沈安山在,她总不可能牵着容谏雪,整个人脸色稍稍苍白,朝着沈安山扯了扯嘴角:“好多了,多谢丞相大人。”
沈安山笑着点点头。
下人撑着伞来到正堂。
沈安山见状,看向裴惊絮:“二娘子先行上车吧,我与少傅大人有几句话要说。”
裴惊絮点点头,跟随着下人走出了丞相府。
屋檐下,容谏雪看向沈安山:“丞相大人但说无妨。”
沈安山笑笑,略微昏花的眼中闪过几分情绪。
“少傅大人是聪明人,您觉得,我家小女如何?”
容谏雪眸光冷淡,并无半分涟漪:“睚眦必报,嫉妒成性。”
即便是在亲生父亲面前,容谏雪也敢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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