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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查到的东西,才足够令人信服,才足够让他怜悯。
容谏雪看着面前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沉色。
她不说,他也没再追问。
他伸手,指骨捏了捏她的手心,语气轻缓:“不喜欢便不喜欢,不是什么大事。”
他说,不喜欢一介皇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裴惊絮将头埋得很低很低,如同听到雷声一般,她下意识地去抓他的手。
“夫兄,阿絮害怕……”
容谏雪将手递过去,宽厚有力的手掌轻易将她的手包裹其中。
她声音颤抖着,像是带了无数的恐慌,缩回了她认为安全的地方:“夫兄,你会永远保护阿絮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