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在裴惊絮耳边低声道:“姑娘,公子似乎是在宗祠受了戒鞭。”
“奴婢看到长公子背上的伤口了,只不过公子应当是刻意瞒下去了,问了江侍卫也什么都没说。”
裴惊絮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情绪。
——该收网了呀。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夜色寂寥,月光如水。
裴惊絮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青绿色的长裙,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堪堪到了腰下的位置才停住。
她粉黛未施,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精明。
她将长发擦了个半干,将乌发拢至肩膀前。
衣裙半透,氤氲着几分水汽。
裴惊絮这才提了长裙,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门外,裴惊絮轻叩房门。
“已经上过药了,你早些休息吧。”
房间内传来男人冷哑淡漠的声音,似乎以为门外之人是江晦。
裴惊絮微微挑眉,声音轻软:“夫兄……”
下一秒,她听到房中传来了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不多时,书房门打开,容谏雪披了件鹤氅,站在门口玄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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