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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惊絮哭得更厉害了,她不住地说着对不起,哭得如同失怙的孩子。
“婆、婆母说得没错……阿絮是灾星……”
“所有阿絮在意的人,都会受伤……”
“对不起夫兄……”
容谏雪喉结滚动几下:“裴惊絮,不是这样。”
裴惊絮哭了好久好久。
容谏雪并不会安慰人,任由她抱着他哭着,一只手帮她顺气,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身,方便她攀着他的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才缓缓止住。
“抱歉夫兄,”裴惊絮眼尾猩红,“阿絮应该远离你的……”
身上的皂荚香和着她自带的花香,容谏雪微微眯眼,那只托着她腰身的手,改为掐住了她的后腰。
眼中有一抹黯色翻涌,容谏雪眉骨下压,按着她腰身的指骨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