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从他的后背这些新伤口上,隐约还能看到上次的旧伤。
裴惊絮的指尖抚过伤口周围,容谏雪眉头紧皱,喉咙收紧。
“药膏在哪儿?”
背后,女子的声音轻柔,听不出什么情绪。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容谏雪这样说。
——这样的对话从前似乎发生过,只不过两个人好像调了个位。
察觉到这点,容谏雪微微阖眼,有些妥协地扯了扯嘴角:“大黄旁边。”
裴惊絮反应了一下,这才想到“大黄”指的是她买来摆在他书案上的那只丑貔貅。
走到书案前,裴惊絮的目光落在了那只貔貅笔托上。
距她学账结束也已经有些时日了,那只笔托被他保管得很好,周身干净润亮,显然是常常擦拭着的。
裴惊絮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她低头拿起一旁的药膏,看了一眼背身向她的容谏雪,迅速将袖间的一点药粉掺杂进去。
做完这些,她重新走到了容谏雪身边。
松垮的中衣半褪,露出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烛火摇曳,男人的脊背好似斧劈深峡,背脊如鹤羽一般,精致又好看。
裴惊絮打开了药膏。
药草的香气迎面而来,裴惊絮轻声道:“可能会有些疼,夫兄忍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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