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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我不是容玄舟,也不喜欢小孩子。”
白疏桐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对小孩子都不假辞色!
白疏桐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是、是妾身没有教好糯糯,谏雪哥哥莫怪。”
容谏雪神情冷漠矜贵,不发一言。
白疏桐动了动眼珠,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容谏雪勾唇笑笑:“从前在战场上,妾总听玄舟哥哥提起,说妻子裴姐姐如何爱他。”
“今日看到这经筒,才知道裴姐姐的爱,远比妾身想得还要深沉。”
容谏雪微微挑眉,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
——那是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经筒。
应当是白疏桐逗糯糯玩的时候,从树上够下来的。
经筒是用蜜蜡封上的,但现在却被撬开,里面的经文便悉数掉了出来。
——是裴惊絮抄送给容玄舟的那些经文。
经文随风翻飞,其中夹杂的一张宣纸,与其他纸页不同,并不是什么经文。
他看到了那张纸最开头的一句话。
【吾爱夫君:别君百日,昼夜难眠。每焚纸马,啼血染襟。】
——是她给他写的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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