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蹙眉。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每焚纸马,啼血染襟。”
她想起来了。
是当初她还喜欢容玄舟时,给“战死”的容玄舟写的家书!
后来她重生归来,在燃灯寺抄写经文以此“偶遇”容谏雪,但又没什么耐心抄写太多,所以偷懒夹了些家书进去。
为什么容谏雪会知道家书内容?
裴惊絮动了动眼珠,压下眼中的慌张,却是颤着声音开口:“夫兄,这、这似乎是阿絮的——”
“然,妾已心有另属,不再倾心郎君。”
裴惊絮捏着毛笔的手顿住,却一个字没敢再写。
容谏雪分明看到了,却仍是继续开口,一字一顿,犹如凌迟。
“前事种种,情意恩怨,皆不作数。”
“夫兄!”
听到这句,裴惊絮终于忍不住,猛然放下手中的毛笔,转而看向男人!
她眼眶微红,神情茫然又不解,似乎并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说!
容谏雪神情淡漠,对上她的目光,眼神晦暗:“怎么了?只是一封信而已。”
裴惊絮掐了一把自己的腿心,眼泪便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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