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她一个人,也救不了虎贲营一万铁骑。”
“据传白氏在军队瘟疫期间,制成解药,救下无数士兵,但微臣调查到的情况却是,这瘟疫是从边关的一种野兔身上传来的。”
“据臣调查,那野兔十分罕见,本也造不成这般规模的瘟疫,是白氏说这种野兔血是上好的御寒药物,这才使得士兵大肆猎杀,最终感染瘟疫。”
说到这里,容谏雪轻嗤一声,语气淡漠:“自己闯了祸事自己解救,本也算不上什么美名事迹。”
容谏雪每说一句,白疏桐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到最后,白疏桐薄唇紧抿,神情冷沉。
“若是此等医者都能被封为诰命,那才是云岚的笑话。”
最后一句话,满座宾客皆是噤声,半个字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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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雨势更大了。
宴席散去,容氏瞪了裴惊絮一眼,随着脸色阴沉的容柏茂拂袖离开。
容玄舟安抚白疏桐良久,她这才止住了哭泣
行至殿门,容玄舟垂眸看了裴惊絮一眼,眸光冷沉:“去卧房等我。”
显然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
裴惊絮微微咬唇,她站在殿门的屋檐下,看着周围的宾客尽数散去,淅淅沥沥的雨水没有停歇的迹象,好似要下到天荒地老。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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