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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容谏雪眸光冷沉,一双墨瞳一错不错地看向她,眼中是裴惊絮并未注意到的偏执,“裴惊絮,是我。”
是容谏雪。
——也只会是容谏雪。
……
今夜风大,营帐外的夜风呼啸,如同呜咽的哭声。
江晦站在营帐外守着,听到营帐内传来的声音,微微阖眼,脸颊微红。
直到了后半夜。
月亮西沉,营帐中,容谏雪要江晦端了水来。
江晦自然没敢进去,将水盆放下,静声离开。
裴惊絮躺在床榻上,已然昏沉睡去。
容谏雪湿了手巾,朝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