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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冷淡:“无论你耍什么把戏,这次选秀都必须进行。“
胸膛还留有小棉袄的余温,叫人留恋,但他的心已然寒冷下来。
真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小时候明明说过这世上最喜欢父皇,可长大后却与他渐行渐远。
不过不怪她,一切都怪裴燕洄那个狗阉奴,若不是害怕初儿恨他,他早就将那个阉奴挫骨扬灰百遍了。
席初初冤枉:“没有演戏……“
太上皇已没心情跟她“温情”了,他点开她凑过来的小脑袋,道:“等你选出凤君,正式执政,传国玉玺必是你的,现在……“
“暗十六,出来。“
席初初一听暗十六这个名字,身体当即一阵电流爬过,一转头,便看到了她前世的御前侍卫。
“从今日起,你便是陛下的刀,无须感情与思想,只忠于她一人。”
暗十六扯下了面巾,当即一张脸像被风雪侵蚀千年的石雕,皮肤是久不见光的冷瓷白,皮下血管泛着靛青,仿佛皮囊下流淌的不是血而是水银。
可偏偏生了双惹祸的眼,睫毛浓密如垂死的蝶,在烛火中投下颤巍巍的影,总让人错觉这具杀戮机器也会疼。
席初初想起前世一幕。
她坏事干得多了,总会有人想杀她,有一次影十六为救她被毒箭射穿。
他沉默着用断箭剜出腐肉,以火药灼焦伤口,继续蹲在梁上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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