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可话里的深意却让裴燕洄眼神瞬间幽暗下去。
女帝为何忽然提及那件事?当年他做得极为隐秘,况且她也并不认识子衿才对.……
“裴卿,你现在的表情……好有趣啊。”她歪着头看他,笑得天真烂漫:“所以这次啊,朕想亲自来。”
她忽然伸手,几乎要触到苏子衿惨白的脸。
裴燕洄侧身一挡,莲色浮香在空气中交织:“陛下何必为这等贱婢脏了手?”
“更脏的东西朕都碰过。”席初初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目光落在他护在苏子衿身上的手:“她又算什么?裴燕洄,你是公然抗旨吗?”
裴燕洄眉心蹙紧,眼前的女帝受什么刺激了?从前那个为他一句重话就红了眼眶的少女,何时会用这般讥诮的上位者眼神看他?
“奴才不敢。”他垂眸,长睫在眼下投出阴翳。
“那便交人。”
“按律,刺客当由东厂……”
“律?”席初初突然被逗笑了,她背着手,凑近他,嗓音甜软:“朕即是天宪啊。”
她生得娇小,一张巴掌大的娃娃脸,猫眼圆润,唇色嫣红,笑起来时颊边陷出两个小小的梨涡,任谁看了都以为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可在场的人却无一人敢真拿她当一名普通少女,她随便一句话,就是他们必须信服的“真理”。
一旁的东厂太监插言:“陛下!您是天子,一言九鼎,您当初不是说过一切维扩皇权的事都由裴督主作主,他的权柄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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