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来,岂不是更好?”
苏子衿第一次见他对自己的伤无动于衷,顿时脸色一白。
“我、我不是,我只是听说竺哥哥获罪被关进……”
“所以,你闹出这么大一桩祸事,累我失去了东厂信印,便只是为了一个骆竺?”他眼神黑沉沉的,像淬了毒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