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丝带抽离时发出细微嘶响,衣襟随之散开,露出更多苍白的肌肤。
此刻他站在明暗交界处,月光只能照到锁骨以下——精瘦的腰腹线条没入阴影,反而比全裸更令人浮想联翩。
他忽然向前半步,中衣彻底滑落之际,他一把将她也扯入屏风之中。
席初初只觉天旋地转。
后背已撞上软褥,那人竟借着她的力道被顺势带倒。
织金帐幔垂落,将月光筛成细碎银屑洒在交叠的身影上。
他俯身时,几缕发丝从乌纱帽中漏出,垂落在她锁骨处,凉得像冬夜流星。
“陛下……不喜奴才这般伺候么?”吐息拂过她耳垂,刻意模仿的阴柔声线里,藏着一丝北地特有的冷冽。
她腕子却被冰凉的手套握住,不容她拒绝,玄色皮革贴着她跳动的脉搏,拇指暧昧地摩挲腕内侧的细嫩肌肤。
他声清冷如冰泉:“陛下,您方才闻的‘缠心香’,也该发作了,别抵抗了,顺从它……”
话音戛然而止——只因一柄金簪抵在他喉间,簪尖已刺入半分,沁出殷红血珠。
席初初眸中可没有一点被迷蒙的顺从与沉浸,全然是逗你玩的戏谑。
她屈膝顶住对方腰腹,顺势翻身将人压制。
月光终于完整照亮了那一张脸——赫连铮素来苍白的肌肤此刻泛着异常潮红,显然是被‘缠心香’的香气所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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