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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不是,伤害既已造成,岂是她狡辩一两句就能轻易抹了过去的?
赫连铮银灰色的眼瞳如覆霜的琉璃,淡漠疏离:“陈年往事,过去就过去了,陛下不提,本王都险些忘了。”
席初初若不是看到他脑袋上那明晃晃的红色负忠诚值,说不准就信了。
他抬眼间,肤色白皙得几近透明,衬得他整个人如同从雪原深处走来的精魅,不沾尘世烟火,却偏偏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陛下,本王比之你那裴卿应当也不差吧,你当真就只许他一人痴心?”
听他不断提及自己的黑历史,席初初火了,一脚踹翻鎏金香炉,火星四溅。
她扯开窗幔,朝门外厉喝:“孙尚宫!再看戏朕就把落选秀君全送你府上!”
“使不得啊陛下!”奉令听墙角孙尚宫提着裙摆慌慌张张冲进来:“老奴家那口子会拆了老骨头的!”
她一进来,不经意瞥见床上情形,只见赫连铮像往日被送上龙床的秀女一般,身下裹着被子,一动不动躺那等着被宠幸。
孙尚宫心猛地跳了一下,假意倒吸凉气:“这北境王怎么在陛下床上?”
“别装了,太上皇叫你怎么将人送进来的,就怎么送回去。”席初初系好衣带,显然没打算笑纳。
孙尚宫瞅着被情香折磨的赫连铮,试探道:“其实这一位也算极品,陛下不如……”
“带走!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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